一旦脱离王凡的掌控，将会造成极其恐怖的灾难。
两小时后，王凡带着僵尸蚁和松鸦摸黑走出了连绵的大山，
他的外表完全看不出是中原人的样子，没有任何波折地进入这个叫做卓尼的小镇。
这里风俗与中原大不相同，佛教氛围极浓。
王凡因为面具的缘故，虽然是夜里进入这个小镇，也没有受到什么关注。
此时中原还是深秋，但这里的夜晚已经有些冻人。
一路上基本上没多少路人，王凡找到了客栈后，终于发现住客还是挺多的。
其中大部分都是汉人。
卓尼镇东方有一处关隘，这些汉人都是听闻战争的消息，准备返回中原，却被赶回来的。
汉人旅客讨论的事情几乎都是吐蕃的战事。
如今吐蕃的军队已经调度完毕，随时准备下山了。
而中原朝廷的反应，令人有些失望。
镇守吐蕃边境的守军已经被抽调了近半，最近江湖庄号召天下，朝廷应该是已经听到了。
但依然调走了这么多守军，只能说明北方的情况更糟。
王凡坐在客栈的大堂中，就着一些粗糙饭菜，听着周围旅客的小声讨论，也吃的津津有味。
比起汉人旅客对于未来的不安和惶恐，客栈中的吐蕃人话里行间几乎都洋溢着对吐蕃国师的赞美。
甚至于有人将他比作佛陀转世。
除去这些赞美之词，剩下的吐蕃人也几乎都在考虑将中原的富庶土地占领后，未来的美好生活。
王凡因为有空间通用语，因此对吐蕃话也完全听得懂。
而汉人旅客很少有人知道，同一个旅馆的吐蕃人，话里行间流露出对他们的轻蔑以及优越感。
王凡吃完饭返回客房，将屋门反锁。
“乔摩多还真是受欢迎啊，真是讽刺，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罢了，也有这么多人将他当活佛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