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太乙真人服软，王凡也就不再吓他了，直接召唤出栗山的投影。
太乙见忽然出现的栗山，不明所以，也不敢多问。
王凡暗中让栗山帮忙掌眼，问道：“听闻石矶是死在你和哪吒手中的？”
太乙面色微变：“你是来为她报仇的？”
哪吒也面露震惊。
当年他年纪尚幼，刚获得乾坤弓和震天箭，因为非常高兴，便随手乱射，结果无意中射死了石矶的弟子。
石矶便去讨说法，哪吒见打不过石矶，便逃去找太乙帮忙，太乙也不问是非曲直，直接出手把石矶给打死了。
封神之劫中，死去的大部分神仙或多或少都与商周之战有关，石矶却只是在家中修炼就被飞来的横祸带走了。
若不是她是通天教主弟子，连入封神榜的机会都没有。
王凡虽然没有让栗山控制这对师徒，但他们的表现太过明显，即使不靠栗山的精神控制能力，也能看出不对。
“怎么，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哪吒和太乙表情支支吾吾，王凡皱眉道：“不说的话，别怪我用手段了。”
太乙听出了王凡并非石矶一伙的，苦笑一声，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王凡闻言，对哪吒和太乙投去鄙夷的眼神。
欺软怕硬罢了。
王凡想到了某个逃得一命的猴子。
哪吒和猴子都天性难训，但比起恢复本性猴子来说，哪吒至少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对，不会故意去干坏事。
当然，这件事哪吒和太乙的责任半斤八两，但凡哪吒认个错，太乙稍微公正点，也不会变成那样。
和自己刚才的情况何其相似，惟一的不同是王凡比哪吒和太乙厉害，所以服软的就变成了这对师徒。
听太乙真人说完了他和哪吒打死石矶的故事，王凡想知道的事情也就不需要问了。
“你用来杀石矶的九龙神火罩给我用一段时间。”王凡毫不客气道。
太乙面露难色，支支吾吾了半晌。
见王凡脸色越发严肃，他身边的栗山也散发着越来越令他心惊肉跳的气息，他只好无奈看向哪吒道：“哪吒，把九龙神火罩给他吧。”
哪吒满脸不情愿，但毕竟也怕死，生怕王凡发飙，把他和师父当场打死，那样的话，九龙神火罩还是保不住。
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哪吒张口吐出一个九龙盘桓的小金钟，取消了认主，向王凡递来。
王凡一把接过。
【九龙神火罩（橙阶法宝耐久度5万）】：稀有度5000；本法宝认主后，稀有度和耐久度根据主人仙道境界获得额外提升；拥有{九龙器灵}{神火空间}特性。
{九龙器灵P1}：可召唤出九条三昧真火构成的龙形器灵，每条器灵都可喷吐三昧真火烧伤敌人，每秒降低目标（法宝稀有度*100）的真实血量，每秒消耗自身伤害值万分之一的仙元。
{神火空间P1}：可放大或缩小稀有度相同的倍数，目标被神火罩罩住后，将进入神火空间，逃出前持续受到三昧真火的灼烧，伤害值为九龙器灵最大伤害值的2倍，且消耗减少50%。
“……”王凡顿时有些绷不住了。
这玩意厉害归厉害，但是王凡用不了啊。
仙元这玩意，理论上是地仙以后才会有的东西。
不过这玩意，也给王凡提了个醒。
三昧真火的效果能够降低真实血量，对付子母河的话，或许能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