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慧明!她的确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肖迪生进屋向薄郎君躬身施礼。
“你们与北派的比试在什么时候?”
薄郎君放下茶杯看向肖迪生。
“下个月的二十三!”
肖迪生如实相告。
“若想让她捱到把孩子生下来,就需将盗走你父亲秘籍的人查出来,然后再将他的死因公诸于世,以向北派讨个说法为由推迟比试日期。”
薄郎君的计策可谓周密。
“有了她的供词,向北派讨个说法不难。只是偷盗秘籍之人难以确定!这该如何是好?”
肖迪生为难地望向薄郎君,希望他能再给自己一个好的法子。
“你可曾看过那部秘籍?”
薄郎君定定地瞅着肖迪生。
“父亲给我看过,只是我看不太懂!”
肖迪生有些汗颜。
“可能记得其内容?”
薄郎君追问道。
“这个……”
“我并无窥视之意!”
薄郎君见肖迪生面露迟疑之色,忙解释道。
“父亲早已让我烂熟于心!”
肖迪生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
“如此甚好!你可以再誊写一部,然后略微改动,再将他送给新任掌门。”
薄郎君的话使得肖迪生和罗娇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如果是他盗走了秘籍,那么他必定难辨那部秘籍为真,哪部为假!如此一来,他就会来询问于你,从你的口中套问此事。”
薄郎君这一解释,令罗娇娇和肖迪生彻底明白了。
“可若不是他盗了秘籍,那该如何是好?”
肖迪生继续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