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郎君当然无权过问郡守的行事,他现在就是一商人身份。即便他恢复了身份,也无权干涉他郡的事务。
郑县令进门后给郡守施礼,然后他看向薄郎君。
薄郎君起身施礼道:“杨子澜见过县令”
“他是我的故人之子!正巧路过本郡,碰上了这档子事儿,愿意助我一臂之力。”曲郡守随口找了一个理由搪塞,不曾想薄郎君的确是他的故人。
薄郎君仔细端详起郑县令来。他看起来三十出头,面色白皙,略带倦容。他的眉眼舒朗,口鼻端正,一脸的正气之相。
“坐!你可是想到了什么?”曲郡守知道郑县令来府见他,必有要事!否则他不会不顾人言而前来。
“卑职的确想到了一事!官钱失窃的那日,府衙里的张衙役喜添贵子,所以我们大伙儿在县丞的提议下于县衙后院一起喝酒。”
“我自认酒量不错,那日却醉得一塌糊涂。会不会就是那时,有人趁机拿了库房的钥匙?”
郑县令本不想说出此事,毕竟这事儿牵扯颇广,那天参与喝酒的人并不在少数。
“贼人拿了钥匙开了库门后,又把钥匙悄悄地送回。这下说得通了!”曲郡守用力捶了一下桌面。
“这就好办了!请郑县令想一想,衙内何人与你有过节?”薄郎君觉得破案有望了。
“他平时待人彬彬有礼、关爱有加,哪里会有什么人对他有意见?”曲郡守深知他这位好友的为人,因而替他说道。
“没有!”郑县令自己也摇了摇头。
“你做这个县令多久了?”薄郎君突然问道。
“大约八年了!”郑县令想了想说。
“其他县的县令稍有政绩的可有留任这么久的?”薄郎君追问。
“皇城也曾下令调我去户部任职。可我不想离开此地,就请郡守想方设法留下了我!”郑县令如实告知薄郎君。
“这就是了!你不走,别人就无法升上来!”薄郎君抬眼看向了曲郡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