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顾远航倒飞数十米远，方才稳住了身体，旋即看向楼听雨的眼神之中，充满了震惊。
“你已突破到真人第四境？”
顾远航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楼听雨，他和楼听雨之间的实力怎可能有这么大差距，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楼听雨已经先他一步，踏入了真人境四重！
岂料楼听雨却面无波澜地道：“区区真人境四重，很难吗？”
这一问，直接将顾远航给问住了。
很难吗？
这不是屁话吗，当然难了！
修炼到了真人境，再继续往上每一步都很难，也很关键，每一次提升，都能在《天榜》上的排名前进一大截。
他和楼听雨本都是真人境三重，实力在伯仲之间，但如果楼听雨达到了真人境四重，那意味着他们之间的实力平衡，无疑就被打破了！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