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借了隔壁四合院的板车,拉着聋老太太刚刚来到轧钢厂门口,还未进门,便迎来当头一棒。
只见轧钢厂外,人山人海。五星公社的人,敲锣打鼓在给轧钢厂送锦旗的同时,还押着易中海三人,其中,易中海的脖子上还被插了“破坏工农连盟”的牌子。
这当然是许大茂出的计策,事情要做,就要做的光明正大、轰轰烈烈。
轧钢厂的杨厂长等人见状,顿时明白,事情的真假对错已经不重了,必须要牺牲易中海以保颜面。
这就是成年人之间只讲利益,不讲对错的原恩。
这种情况要想破局,除非有比杨厂长更大的领导参与其中,才有可能破局。
只不过,这件事情真查起来,还真无法从五星公社的行为上挑出毛病,易中海确实说了很不客气的话,五星公社只能算是有点上纲上线罢了。
但是,你不能说五星公社做错了,如果你敢说,哪怕你是大领导,也背不起这顶帽子。
“老太太,快救救一大爷。”秦淮茹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焦急地说道。
秦淮茹本以为老太太出马,一个顶俩,一切水到渠成,事情办妥,没想到,昨天还高高在上的八级工易中海,现在沦为了阶下囚,还背上了黑锅。
“唉,先扶我去杨厂长的办公室吧。”聋老太太怨毒地看了人群中洋洋得意的许大茂一眼,明白,这一次自己一方是彻底地灾了。
秦淮茹再无奈,也只能先扶着聋老太太去杨厂长的办公室等着。
五星公社也很知趣,只是大张旗鼓地给轧钢厂送锦旗,对易中海暗中被保卫科接手的事情只字不提,装作没有这件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