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缁衣氏没有任何的犹豫，点头答应了下来。
而后轻声问道：“你准备在何处突破？”
“择日不如撞日，待晚辈出了阴间，在何处，就何处！”
姜祁心里有一种直觉，在“突破”这个想法出现之后，就好似雪崩一般，根本压制不住。
念头一起，境界自生。
“去吧。”
那是一个杀伐的时代，是三位人祖带着人族披荆斩棘，奠定根基的时代！
人间界，灌江口。
“呵，一群废物。”
“至尊，他不能入道，这是我们”
大天尊念着三皇五帝的名字，不爽的撇嘴。
火云洞应和！
三皇五帝的气机挨个出现，围拢在了缁衣氏的周围。
“三”
“哈。”
这一步踏出，便来到了三界之外，天外天之上，直面混沌。
原本，在这无序的混沌之中，本该只有数之不尽的混沌天魔存在。
于是，净琉璃世界偃旗旗鼓，妖师宫了无声息。
被这位至尊点名的十八位莫名大罗，纷纷看向那身穿帝袍，嘴角带着毫无掩饰的蔑视笑容的身影。
大天尊微微一笑。
天庭凌霄殿内，大天尊斜靠着宝座，单手撑着下巴，目光低垂，仿佛看到了灌江口前盘膝而坐的姜祁。
脚步声在姜祁的背后响起。
但此刻，这混沌之中，却多出了许多的身影。
他似乎在与某些存在对话，然后真的伸出三根手指，缓缓弯下一根。
“轰！！”
泼天的煞气惊动了整个三界，肆无忌惮的威胁着任何的一切！
人道大运在嗡鸣，在应和，好似看到了许久未见的老友，正激动的大笑！
“十八个？”
下一刻，天地变色！
“笃。”
“薪火不熄，亦当长燃。”
“说名字，他是谁？”
太古的人祖，从没有任何的温良恭俭让，也没有所谓以德服人。
“三个数，滚。”
姜祁抬起头，看向那近乎无边无际的乌云。
缁衣氏静静的看着姜祁消失的地方，抬起了手臂，衣袖上带着繁丽的花纹，那花纹好似由一缕缕火焰编织而成。
此时，姜祁睁开了眼睛，其内闪过一道神光，似剑鸣，似龙吟。
说罢，面朝灌江口席地而坐，一身气机消失的无影无踪，看不见一星半点。
很显然，那位只剩下真灵，却死活也不敢再次回归，站在大天尊面前的大罗，没有机会回答。
从始至终，那混沌之内被大天尊关注的存在，都没有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