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您是认真的吗？”公关部的负责人看着计划，吓得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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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说没有黑过谁，当时有欺负迟小陌的艺人，他们加班加点用一个星期给对方黑出娱乐圈，被骂的原地抑郁。
不止一次干这种事情。
一群无所畏惧的人头一次怂了，不是因为对方的流量，而是因为对方是刘羽织闪婚闪离的前夫。
“她想这么做就去做吧，有事情我担着。”顾书渊一边说一边切水果，给水果放在干净的盘子里去哄着迟小陌。
现在的迟小陌乖巧的就跟一个小祖宗一样，抱着水果就窝在她身边，一边吃水果一边看着课件，她脑子还算可以，勉强能听懂。
“要不晚饭就吃酸菜鱼好不好？那么好吃的腌制酸菜要是单独吃感觉很浪费，而且没有多少了。”
顾书渊忽然说了一句，迟小陌会更兴奋的语气说自己买了好多泡菜的毯子，她想多做一点，杨伯也很喜欢吃，不过没时间自己腌制。
“好，你说好就好。”顾书渊很宠溺的语气说话，就跟哄着自己的孩子一样，他害怕迟小陌因为自己说错什么而不开心，尤其是迟小陌现在这么黏着自己。
他要努力对迟小陌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