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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单论损招，那败家子可谓轻车熟路，阴损的很。
他跟曹皇后说自己倒是有个馊主意，那一定是个很烂的主意。
不过即使很烂，也肯定能搞定如烟。这让曹皇后是又惊又喜，她慌忙站起来喜道:“哦，你有什么点子了，跟我说说。”
石小凡看了看左右没说话，曹皇后意领神会的对身边左右道:“你们都退下。”
这条街被清场了，东京城的百姓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到无数的皇城司官差和一些不认识的人将街道给堵了。
官府办事，也无人敢过去询问。东京城夜市的百姓络绎不绝，也都纷纷绕道而行。
曹皇后身边随从和石小凡的狗腿子们都远远退开，凉亭内只有石小凡和赵嫕他们三人。
石小凡有些扭捏，半响才道:“臣的意思是，把官家给绑了，绑他的票。”
曹皇后一听大惊:“胡闹，你这是意同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