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慕容怀，往后退了几步，“不会的，不是这样的。”
“傻丫头，事实摆在眼前，你还不相信？”鬼婴叹息。
宁无霜眸光顿住，“世子……”
曾经相信他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她抵达心灵港湾的避风港，是她的依靠和救赎。
但现在，这个可悲的事实让她心神俱裂。
她感到自己就像是被扔进了黑暗深渊，而且再也找不到出口。
“世子，他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只是利用我？”宁无霜眼泪无法停止地流淌，每一滴都如火焰般灼烧着她的脸颊。
每一个呼吸都像是被钝器击中的刻骨铭心的痛，胸口感觉像是被千斤重物压迫，无法呼吸。
想起男人以往对她的温柔，让她感到十分的讽刺。
她却傻乎乎的相信他对自己多少有点感情，这段时间，她对他的一切都是如此真心实意。
他却从未有过真心，最后她连替身都不是，只是棋子……
此刻，所有美好的回忆都化为了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她的心脏。
慕容怀面容冷酷，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你应该知道我心里只有雪雪。”
是啊，昨晚才告诉过她……
宁无霜眼泪滚落，冷冷大笑，“是我蠢……早该知道你根本不可能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