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张二娘竟然和她男人张二一起来了,张二娘现在是白清越的头号粉丝,从前一看到她就骂骂咧咧,可现在不一样,干啥都帮她说话,彩虹屁吹的都能架起一座桥了。
现在就是白清越放个屁,那都是香的。
白大元被白清越数落不敢吭声,可他不允许别人说他。
“张二娘,我和侄女说话关你屁事?”
张二娘吐了一颗南瓜子皮嘲讽一笑,“侄女?真是笑死人了,人家清越都说了,谁都可以教就是不教你,白大元,你这耳朵是不是被秋大红揪烂了听不见话了?”
这话带着深深的讽刺,村里谁都知道白大元是个耙耳朵,十几年被秋大红欺负的屁都不敢放,从前只觉得他老实好欺负,现在看来,他这脸皮可比城墙还要厚。
白大元现在硬气了,讨厌别人说从前他是耙耳朵的事儿,“张二娘你给我闭嘴,老子现在可不是耙耳朵,你信不信我打你?”
“打我,你敢吗你?”
“你……”
“白大元,你想动手?”
张二站在张二娘面前,白大元可不敢和张二打架,张二从前是矿工,这手劲可大了。
“我不和你们说,我和清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