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解药,他们母子根本没办法活命,九王爷这个时候出现,肯定是他们夫妻二人事先商量好的计谋,故意诈父亲的!”
七嘴八舌各种不甘心的怒吼声,不绝于耳。
云舒浅始终保持着左手牵住容璟的姿势,俏脸上露出一抹漫不经心,冷不丁道:“王爷,这份拓写的罪证,不如就留给云氏族人好好品鉴吧?”
“王妃高兴。”
容璟反手将女人小巧的玉掌握在掌心,仿佛心也跟着填满,凤眸中那一抹淡笑直达眼底,悠悠应声。
这时候,一阵清风袭来。
云舒浅边跟男人并肩离开,边干脆利落地抬起右手,将手中那张薄兮兮的宣纸顺着袭来的风,送飞了出去。
黑白分明之间,宣纸越过假山,越过众人头顶,犹如飞蛾扑火,冲进了灯火通明的正厅。
不多时,整座相府都沦陷在哭天抢地、人人自危的惶恐之中。
叫骂声,哭喊声,求饶声俨然成了相府的底色,晕染了云舒浅这个小小庶女,坐上九王府马车回家的路。
……
郡主府,晴雪阁,云舒浅的住处。
吴春来把给萧氏和云少卿驱毒的惊险过程,一五一十地跟王妃作了禀报。
这时,云舒浅起身,要对着吴春来深深鞠了一躬。
“王妃,万万使不得,属下其实也没做什么,要不是有王爷及时把解药带回来,属下也是束手无策的!”
闻言,云舒浅不由微微一愣,男人把解药是她的血这件事情给隐瞒下来,难不成是担心她会被有心人盯上,把她的血放干?
“王爷,你不告诉吴春来解药是臣妾的血,是担心臣妾被歹人惦记上?”云舒浅大大方方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