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偷咽了口口水,云舒浅稳定心神,杏眸中闪过一抹算计的精光,故意拔高音量。
“王爷,臣女想说,濮园诗会那晚,你的技术实在是太差了。”
“就凭王爷您这种技术和身子骨,‘一举中标’是绝对不可能的。”
话音落下,男人带着兴味的冷峻面庞上,神色出现了一丝龟裂。
“王爷,臣女这话虽然难听,但是总比您误以为臣女腹中孩儿是您的,要来得好吧。”
赶在男人发作之前,云舒浅及时出声抢白,继续头头是道地信口开河。
“王爷,您的身子骨经过臣女这段日子的调理,亏损的五脏六腑已然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不过,你这身子骨短时间内想要孩子的话,还是有些难度的。”
说到这里,云舒浅不由停顿了片刻,视线撞进男人幽深不见底的凤眸中,仿佛整个人都要被男人吸进漩涡中一般。
“王爷,臣女知道您肩负南淮未来兴衰,母妃和父皇都在盼着抱孙子。”
“可皇家是最讲究血统纯正的地方,臣女肚子里的孩子跟您一点关系都没有,您这便宜爹真没必要抢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