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在说什么,臣女怎么听不懂?”
云舒浅一边说话,一边大大方方地裹着被子,从床上站起来,两条洁白的小腿,伴随着他在床榻上来回走动,若隐若现。
余光瞥见男人愣神,她继续自顾自道:“王爷,大家都是成年人,今晚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
“你也不必有什么负担,更不用担心臣女会借着这个由头赖上你。”
话说到一半,云舒浅突然发现床上还有一件完整的外套,连忙弯腰捡起来,胡乱地给自己套上。
丫的,这男人“耕田”的时候,实在是太丧心病狂了,猴急得不行。
扯不开的衣服,统一都用撕的,搞得她现在连件像样的完整衣服都没法凑齐!
动作利落地把衣服胡乱裹在身上,随意绑上腰带,云舒浅俏脸上已经恢复一派淡然,冲着男人挑眉扬声。
“王爷放心,臣女不会让你负责的。”
话毕,云舒浅从翻身从床上走下来,胡乱地套上绣鞋,打算先一步离开船舱。
还好是在湖中心跟男人做了那档子事情。
此处远离喧嚣,只要她和男人守口如瓶,谁都不会知道。
哦不对,赵天勤估摸着能猜到几分,等上岸后,她就去找他算账,要是这家伙不配合放了弟弟,必须给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