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啧啧出声,云舒浅杏眸眨巴了两下,一脸真诚:“王爷,您说这首诗是不是臣女所作诗词之中,最粗鄙、最不堪入耳的一首?”
此时,红烛摇曳的新房里,出奇得安静。
容璟冷峻的脸庞上,淡漠的神色依旧,但若是仔细瞧,便会发现他那骨节修长的手指所接触的桌面,已经覆上了一层厚重的冷霜。
“咕~~”
云舒浅偷咽了口口水,不动声色地收回了大喇喇放在桌上的双手,两条麻杆腿稍微用了点力气,把屁股从凳子上挪开。
“坐下。”
冰渣子般的话音,突然响起,打破了一室静谧。
“王爷,臣女有些内急。”云舒浅俏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