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浅的倔脾气有些上来了,不由仰着脖子道:“王爷,您这话说得没道理了。”
“臣女在自己的寝房里,让自己的丫鬟侍奉沐浴,有什么问题吗?”
“反倒是王爷,您不请自来,到底谁不知廉耻?”
若是她的问题,不带一句辩驳的,就像她在那个月黑风高夜,对美男犯下的深重罪孽,如今已经自食恶果,肚子里怀上了对方的种。
眼看着肚皮一天天的有动静,心理和生理都是双重煎熬,但她没有任何一句怨言。
自己选的路,哭着,跪着,都要走下去。
可若不是她的问题,平白无故的锅,她绝对不背!
容璟凤眸危险地眯起,掩藏在宽大袖袍里的手掌,拳头捏得“咯咯”作响,隐忍着出声;“伶牙俐齿,本王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本王问你,颜一的伤,是不是你做的?”
这女人最好抵赖到底,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