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若是想用现在这副鬼样子,博取本王的眼球,如意算盘恐怕打错了。”
话音落下,容璟从袖袍里掏出一块玉白的锦帕,随手一丢:“擦干净,再来跟本王说话。”
男人不耐的醇厚嗓音在耳边萦绕,云舒浅的脸正好被锦帕砸中,抓住锦帕,胡乱地往自己脸上抹了几把。
懒驴上磨屎尿多,要不是看上你下半身的长度,本姑娘才懒得跟你废话呢!
锦帕柔滑的触感拂过脸庞,鼻翼间,偶尔钻进来一股带着冷冽木质香的独特气息,云舒浅不由一愣。
耶呵,这男人用的锦帕料子比她一个女儿家用的,还要上乘,真是没天理呐!
三下五除二,云舒浅敷衍地抹完脸,正好对上男人看向她的嫌恶眼神。
这男人洁癖上瘾,要不要那么夸张,帕子她不就是用来擦了把脸嘛,能有多脏,犯得着厌弃成这副德行……艾玛,低头瞥了眼抓在手里的锦帕,云舒浅吓了一大跳。
她这是从矿山挖煤回来的?
这男人刚才递给她的锦帕可是雪白雪白的,这才几下的功夫啊,就跟墨汁染过似得。
难道说,她一直都顶着这么一张脏脸作妖的?
这男人居然没一巴掌呼死她,可真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