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浅咽了口口水,论折磨人的本事,眼前这男人要是认第二,绝对没人敢认第一。
这大冬天的,茶壶里的水都已经冷透了,她喝着都冻牙,还说给一盏茶的时间解释,啊呸!
“王爷,您这不是故意刁难嘛,这茶壶里的水早就冷了,根本就入不了您的尊口。”
“说是一盏茶的时间让臣女解释,可王爷压根就没打算给臣女解释的机会啊!”
事实摆在眼前,云舒浅觉得说多错多,说不定现在这妖孽男人脑子里,已经闪过无数个要弄死她的念头了。
容璟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案,轻嗤出声:“王妃倒是坦诚。”
“王爷,臣女这叫识时务,既然王爷已经认定臣女有罪,那不管臣女说什么,都没用的。”
云舒浅说得声泪俱下,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副德行自然一丝不差地落在容璟的眼里,戏不能停,不然小命不保。
要解释清楚为什么会出现在客栈,就一定要扯出邱灵。
云舒浅不想累及他人,更不想世上少了一帮劫富济贫的山寨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