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所以您是在意上京城近日那些不堪的传言的?”
“您如此大发雷霆,迫不及待地要看臣女手上的守宫砂,其实是心悦臣女的?”
“凭你,也配?”容璟冷哼,他不过是不想被一个不洁的女人破坏了计划。
说完,容璟嫌恶地甩开云舒浅的手臂,径自从坍塌的床板上下去。
轻纱罩在头顶上,他烦躁地拂去,但是,纱帐仿佛也要跟他作对,不管他如何使劲拂去,都跟苍蝇一样如影随形。
“王爷,这个纱帐缠住您了,您越是用力,它缠您就缠得越紧。”
云舒浅一边说话,一边伸手替容璟解开纱帐的纠缠。
不多时,纱帐顺利解开,容璟“腾”地站起来,直接走到桌子边,拿起茶盏,猛灌了一口冷茶,这才将冲到胸膛的火气勉强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