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赐婚,臣女也很无奈,但抗旨臣女做不出,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臣女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罔顾母亲和弟弟的安危,王爷,你能明白臣女想要保护家人不受伤害的心情吗?”
容璟狭长的凤眸眯起,低沉出声:“身为一枚棋子,就该有棋子的觉悟,女人,你觉得自己够格,嗯?”
“臣女够格不够格,王爷刚才对着臣女那便宜爹亲口承认臣女是‘准王妃’,不是已经充分证明了?”
说着,云舒浅踩着玉足,丝毫不顾脚底心“嗖嗖”浸入的寒意,站定在容璟面前。
她扬起俏脸,神情肃然:“臣女表面上是九王妃,实际上却是王爷迷惑我那便宜爹的一个幌子。”
“臣女那便宜爹想要永葆高位,就无法一心一意站队,他虽然身居丞相高位,手握重权。”
“但是只要他还在观望期,没有站队,那他对任何一方都只是一颗沉睡的棋子,不堪大用,甚至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