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丰二十四年,三月初十,永宁侯府次子于秦淮河画舫内,寻欢作乐,酒过三巡兴致使然,欲对画舫卖艺不卖身女子行不轨之事,女子不从,便将其残忍杀害,抛尸护城河。”
“元丰二十七年,五月初九,兵部侍郎家中小妾跟外男偷情,被当场抓获,兵部侍郎怒极,二人血溅当场,埋尸乱葬岗。”
“元丰三十二年,七月初七,镇国公府潜入四名黑衣人士,秉烛夜谈至四更时分,黑衣人离开之后,府中侍卫一路尾随,于城外荒弃隍城庙将四人截杀,当场焚尸,毁尸灭迹。”
“……”
屋子里,云舒浅随意打开八口大箱子中的一口,从中拿起几个本子翻看,里面的内容触目惊心。
而且,这些内容并非胡编乱造,每一件丑事都有强有力的物证。
“有了这些东西,难怪陈金水敢如此横行霸道。”
云舒浅冷冷一笑,眸色平静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