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璟,你身上中的箭伤,不是普通的箭伤,吴春来难道没嘱咐你要卧床静养吗?”
“这大晚上的,发着高烧到处乱跑,你脑子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
纤细的手指挑开男人胸肌上的那块纱布,入目是触目惊心的溃烂伤口,时不时还有血水顺着饱满的胸肌弧度,流下来。
“本王脑子里装着王妃和本王的孩子……”容璟昏昏沉沉地开口。
“闭嘴!”云舒浅没好气地打断,这男人都这副德行了,还不忘占她的便宜。
郁猝间,云舒浅手上处理男人伤口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滞。
单手从身上摸出特质的金疮药,贝齿轻咬开瓷瓶盖子,将药粉均匀的洒在男人的伤患处。
随即,云舒浅又从身上摸出一块干净的锦帕,替代那块被脓血污染的纱布,重新替男人包扎伤口。
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般,没有任何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