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是无法被治愈的…”
这一句幻听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切萨雷的心脏急速跳动,浑身的肌肉都随着心脏膨胀收缩,让手指上的银环勒得更紧,更痛。
想要让幻觉消失的心情达到了极致,整个人来到了崩溃的极限,下一秒就要彻底发疯。
而突然间。
耳边的声音全数消失了,仿佛太阳升起驱散了鬼影,难得的宁静让切萨雷大口地放松呼吸着,心情慢慢缓和了下来。
而慢慢的睁开眼睛,此时周围还是一片漆黑的牢房,牢门紧缩没有任何东西出去更没有任何人进来。
可眼前从下而上却看见了一双熟悉的皮靴,黑紫色的柔毛袍子,还有高顶的礼帽……
切萨雷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一张戴着红面巾的脸,可惜还是与他微笑着的金色眼睛产生了对视。
马戏团的团长克劳狄斯……就和其它的幻觉一样他的身体是半透明的,隔着他的衣服可以看见后面黑暗中的牢门,身体的边缘也是模糊不清的轮廓,倒也像是个回来索命的鬼魂。
他压了压头顶的礼帽,眨着冒着金光的眼睛打量眼前狼狈不堪的切萨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