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鲜活的人,最终只剩下了一座冰冷的坟墓。
薄御白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可当看着沈烟墓碑上的碑文,他的心口凭空裂开,有种在滴血的感觉。
“沈墨,你想我死,给你姐陪葬吗?”
“……”
男人的声音,像是被疾风撕开了一样又涩又哑。
闻言,沈墨咬紧牙根。
他看着墓碑,腮帮动了两下,说:“死是一件何其轻松的事。薄御白,我姐她既然没选择撞死你,就证明她不屑让你用死偿还她,所以你得活着,好好的活着!”
“……”
薄御白闭了闭眼,几行清泪划过他绷紧的下颌线上。
她真的,做到了让他一辈子都无法偿清对她的愧疚。这种报复,堪比挖心碎骨的痛。
“叮——”
沈墨兜里响起了一道手机新消息提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