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御白往病房里看了眼,稍作迟疑的道:“你替我下去一趟。”他不想再对沈烟食言了。
“好的。”林远应声下楼。
一楼电梯口。
乔莺莺跟保镖吵着吵着就忘记了装柔弱,不小心把骨子里的尖酸刻薄全都暴露了出来。
“凭什么不让我上去?你们知不知道我在你们老板心里是什么地位,敢这样对我,等下御白来,我让他把你们全开了信不信!”
她用名牌包甩保镖的脸,又用高跟鞋鞋尖专挑保镖腿上的痛处踢,“听没听到,还不滚开!”
保镖脸色不好看,但还是尽职尽责的死守着电梯门不让她上楼。
乔莺莺太着急想知道沈烟的身体情况了,见保镖油盐不进,不由上手去薅保镖的头发。
保镖也是人,哪里受得了她这样发疯?
最终忍无可忍的推开她,力气用的重了,九十多斤的乔莺莺飞出去一米来远,然后四脚朝天的摔在了地上。
她两腿岔开,裙子堆积在腰部,露出了里面的底裤,脖子上戴的宝石链挂在了鼻子上,整个人滑稽的像是舞台上洋相百出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