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聪明倒是聪明了,就是有些妇人之仁……
李松怅然一叹:“去东厢吧,那里也有地龙……”
一群大汉感动的眼泪都下来了……
被带到正厢的两个壮汉,仔仔细细的用烈酒漱了口,每人接过一截两头都套着熟羊肠的铜管,聚精会神的听着李承志给他们交待。
“我说吹,你们就吹,气息放匀……我说停就停,特别是你……”
李承志一指安排让往杨保宗嘴里吹气的那个,“捂嘴的时候不要捂太严,要让气慢慢的往外漏,明白吗?”
“明白!”手下重重的点了点头。
“还有你们两个,手不要抖,注意肠子千万不能打结,放的时候不能过快,也不能过慢……嗯……”
李承志默默的算了算:“十息之内填完即可!”
“是!”两个医师朗声应道。
至于李松和胡信,干的活比较简单,没什么可交待的,只要手稳就行。
一切就绪,李承志缓缓的吐了一口气。
接下来他要干的,是整个医治过程中最难的一步:把肠子填回去。
古人之所以把肠穿肚烂当成绝症,一是因为感染,二则是因为,以这个年代医师的经验,流出来的肠子根本没办法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