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
花魁一條街,某處不知名的小酒館。
里面播放著舒緩的音樂,在藝伎彈奏出的小調音樂下,顧客們和一些陪酒的出臺女,摟摟抱抱,卿卿我我,好不瀟灑。
“哥哥,你臉上怎么有這么嚴重的傷疤啊?是遇到了什么難事嗎?”
出臺女,躺在老黃的懷里,用手指頭在他的臉頰上輕撫著,宛如妻子般憐惜的開口詢問。
老黃罵罵咧咧,“別提了,他媽的,得罪了沒有辦法得罪的人!
都是山川……”
說到這,老黃及時的捂住了嘴巴,很響亮的聲音,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越是如此,越是吸引到諸多的顧客,紛紛地朝著這邊看來。
他們見到老黃的臉上,傷疤歷歷在目,手臂處,也纏繞著厚厚的繃帶。.五816
似乎剛才還聽到了山川兩個字。
山川組?
出臺女在老黃的懷里擠了擠,濃煙的臉蛋上,滿是好奇的追問,“哥哥,你剛才說的山川,是指的山川組嗎?
難不成您的傷勢,是山川組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