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今天怎么了,是假酒喝太多發酒瘋了嘛,怎么突然這么失控?
“頭靠過來一點。”
姜維遠戴著白手套,準備用專業的手法為白景悅涂抹抗過敏的藥物。
他喊了幾次,女人都像聽不到一樣,所有的注意力,似乎都被外面的聲響吸引去了。
“哦,抱,抱歉。”
白景悅這才注意到男人的命令,配合的將頭移過去了一點。
“這藥有點刺激,涂抹上去的話,可能有點痛,但是效果非常好,可以快速消腫,你忍著點。”
姜維遠耐心的為女人介紹,手法十分的輕柔。
“你說什么......啊!”
白景悅依舊沒有聽男人說什么,而是張著耳朵在聽外面的司徒軒說什么,聽到某些字句的時候,甚至忍不住笑了,然后......就被臉上的藥物給刺激痛哭了。
“你給我涂的什么啊,確定不是在毀我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