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霆燁這一走,直接就走了一周多,期間就像人間蒸發的q先生一樣,沒有任何消息。
電話打不通,問蘇詠琴說不清楚,媒體上更是只字不提。
白景悅急得不行了,到處找關系打聽,那些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少爺千金們都不約而同的諱莫如深,不敢多說一句話。
初之心倒是很淡定,電話打不通的時候,就過幾個小時再打,依舊打不通,那就干脆不打了,仿佛無事發生。
又一個新的早晨,女人悠哉悠哉的架著畫架,面朝著大海,一筆一筆的描繪著美麗的海上日出。
白景悅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在她旁邊走過來,走過去,最后終于抑制不住了,搶去初之心的畫筆,皺著眉頭問道:“心心,你還有閑心畫畫呢,難道你就不擔心么?”
“擔心什么?”
初之心眉眼淡淡的,慢條斯理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