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柳臻颃连眼皮都不抬的态度,很明显不将这事放在心上。
不过,瞿啸爵却似乎听懂了些什么,深不见底的眸酿出些暗色来,垂眸低询:“汪薇安是折腾出什么事情,让你心烦了?”
“对啊,她很坑的,我也好可怜的。”
既然瞿啸爵问了,柳臻颃便没了那副无所谓的态度。
她伸手拽住他的衣角,仰脸蹙眉,流露出一股无端的委屈,嘴皮特别流利的开始告状。
不过她也没有编造谎言,全程都是站在客观的角度上,将事情从头到尾讲述了遍。
听得瞿啸爵逐渐眯起了眸子,视线像是淬了冰,嗤笑出声。
待她讲完后,他便屈指在她的脸上蹭了蹭:“这样的忘恩负义之辈,也就是你性子好,留着她肆无忌惮的脏了你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