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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与太史慈二人之间的谈论，虽然间隔比较远，声音比较小，不会被其他人听到。
但也有个例外，那就是宁海。
即使没有靠近甘宁和太史慈，宁海对于他们的谈论，依旧听得清清楚楚。
准确的说，只要在这艘战舰上，除非有特殊的关照和命令，否则，在这一艘战舰上，不存在任何可以逃脱她观察和聆听的东西。
也正是因为如此，宁海双眼当中带着一些不甘心，脸上带着一抹忧愁。
卢民很轻易的就察觉到了身旁宁海的状态，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宁海，你这是怎么了？”卢民完全不理解。
作为一个依附在战舰上面的舰灵，拥有情感的变化，并不让人意外。
而让卢民感觉到意外的，便是此时宁海的态度。
这种奇怪的态度，完全不像是一个记忆空白的舰灵。
“指挥官，我是不是本就不应该存在？”宁海想到之前所听到的信息，有些疑惑地询问道。
卢民听闻此言，感觉自己更懵了，颇为诧异的反问道，“宁海为什么会这么说，哪有什么存在和不存在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