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偶尔她也会当个腐女。
但,也仅仅局限于男男之间。
“我真不知道他究竟教了你什么,竟没半分女孩子的娴静端庄模样。”
“我打小就没娘,你觉得爹有什么用?”厉沅沅说的不假,厉家明的生活重心从来不在家庭,也不在朝政,反是在整个子虚国的江湖之上。
否则,又怎会轻易就抱得商九芄美人归,实则暗地席卷了姑苏城的大半金山靠山的金银珠宝。所以他对商九芄的感情,一分真心都没有,只有十分的欺骗;而这欺骗又带着五分目的,和五分怨恨;毕竟在原主的记忆中,唯一出现过的女人与父亲的关系还算挺好。不说花前月下共舞,起码琴瑟合鸣相爱,种种画面,连绵起伏。
“我知道,可为娘回来了,你可以试着放下戒备,慢慢拾起那些规矩。”习姬希望自己的女儿不说成翱翔天空的金凤,起码也得是子虚国独一无二的天选之女。
厉沅沅尤为嫌弃地拍打着习姬留下的痕迹,总觉得像个捡破烂的邋遢气味久久挥之不去。
“别凑近乎,两百五十个响头我可还记得!”即使不是她磕得,厉沅沅仍作出一副头疼不已的样子。
“好了好了,你要什么,娘亲都满足你好不好?”习姬迫切地想知道她养的两只灵宠到底是什么,索性又现编了个谎言安抚她。
“骗人,越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
习姬心中突然“咯噔”一下子,这话也曾对旭恒说过。
二十多年前,月朗风清,子虚皇宫。
旭恒借着酒力对貌美的她表露心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擦过她的脸颊,一眼万年的注目:“芳儿,你是不是喜欢我?”
年轻时的少女,天真烂漫,眼角带笑,却是止不住的娇羞模样,别过脸低头呢喃道:“我没有,殿下不要再打趣了。”
旭恒仍是带着桀骜不驯的口气,更有颇重的挑衅味道:“骗人!”说着,他用食指狠狠刮了一下她的鼻头,情迷意乱地开始乱咬耳朵,“越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