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另一间的女同胞们可就惨了,也不知她们是怎么睡的”。
萧华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似乎又回想起了当时的感受。
“哎呀,萧华,你说的是雪区吗?”
“我怎么听着有种咚咚隆咚我在东北玩泥巴的感觉”
“不是桥断了就是路塌了,不是没有电就是非常脏,你们是不是迷路了”。
死党中唯一的女生李彦雪插了一句,还露出一种十分怀疑的表情。
李彦雪在税局工作,是个公务员。
水灵灵一对秋波眼,两道柳眉似笔描。
红扑扑一点樱桃口,玉米银牙放光毫,是个美女。
“别急嘛,我还没说完”
“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就是在这个戎布镇捡到了这只手串”。
萧华说到这里,指了指黄鸣手中的手串。
“你这只手串还真是捡的?哪儿捡的?招待所?”。
黄鸣忍不住插了一句。
“不是招待所,是小河边”
“那个招待所没有卫生间,只有个简陋的茅房搭在后面的一条小河边”。
“我当时拿了个手电筒去方便,结果找茅房的时候在河边摔了一跤”
“等我爬起来就在一块石头后面发现了这只手串”。
“这只手串当时只露出了三四颗珠子,有一半还埋在土里”
“我是找了根树枝才把手串刨出来”
“后来我见这只手串与众不同,就一直留在了身边”。
“不是吧,来历不明的东西你也敢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