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繁华热闹的京都大街上,一辆低调却处处显示精巧的马车滚滚前行,一声震响的喷嚏声,引得两边百姓侧目看去。
但见那车角檐挂着朱雀浴火的旗帜,又纷纷吓得收回了窥视的目光。
车厢内,响起一道稚嫩童音关切的声音:“娘亲,你没事吧?”
沈箬揉了揉发红的鼻头,摇摇头,声音里带零鼻音,冲淡了几分她清冷的嗓音,而显得略微慵懒低哑:“我没事,不用担心。”
这时,一杯热茶带着腾腾白气递到她面前,她扭头看去,氤氲水汽中,是某人略带促狭笑意的黑眸:“这是姜茶,驱寒的,喝吧。”
沈箬听到这话,就来气,她变成这样,还不都是他害的,现在还装什么好人?
两道能杀死饶冰冷视线刺来,萧琛依旧是面不改色,甚至动作强硬地把手里的白瓷杯硬塞进了沈箬的手里,才不紧不慢道:“还不都是爱妻你非得收下那两美人,为夫才不得不日夜与你恩爱,以警告她们休要生出不良之心。”
这还是她的错了?沈箬气得拿杯子的手都开始在抖,要不是还留有最后一点理智,她差点没把杯里的姜茶倒萧琛头上。
只是她越气,萧琛嘴角的弧度拉得就越深:“好了,别气了,孩子在旁边看着呢。”
沈箬闻言,顺势往麟儿那边瞥了眼,被特许一同进入车厢的石头,不知何时已经捂住了麟儿的耳朵,那张清秀的脸红得能冒气,也不知道听了刚才他们的对话,脑子里脑补了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沈箬默了一下,将罪又全都怪到了萧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