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侍大人的房间里,桌椅横七竖八倒了一片。
沈曼曼隔着两把歪倒的椅子,万分戒备地盯着许天衣,头发凌乱,双手护在鼓鼓的胸前。
“衣服。”
许天衣指了下他那半开的紫袍子。
沈曼曼一手仍是护在胸前,一手揪了揪耷拉出肩膀的袍子,看许天衣的怨恨目光宛若受了委屈的小女人。
许天衣头大:“把你胸前的手拿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强迫你做了什么。”
沈曼曼哼了一声,拿开手,胸前鼓鼓的赫然是那蛐蛐罐。
刚才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要抢他的兵马大元帅,简直可恶!
“以后再惹我啊,我就把你这沈右侍扒光了,扔外面去给你那些手下看看。嘿,扒光了这招还真不错!”
许天衣直接坐在了歪倒的椅子上。
沈曼曼双眼宛若吃人一般盯着许天衣。
“那鸿胪寺赵幼枝也真是头铁啊,有你这个前车之鉴的年轻二品了,那日还敢对着我大呼小叫。”许天衣摇头道。
“你懂什么是前车之鉴么,驴唇不对马嘴。”沈曼曼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