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撒谎了,她不是不懂生意上的事情,她看清了那个男人的本性之后,早已经醒悟。
不会再被他的花言巧语骗到了。
她没有把家中的铺子全部告知张涛,剩下的铺子都是她在管。
张涛还认为她现在花的钱,只是父亲留下来的遗产,觉得总有一天自己花完遗产之后,会去低声下气的求他。
到时候,张涛才会真正的翻身,会提要求把铺子转到自己手上。
如此绝情又无义的男人,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如此委屈求全。
是因为世俗观念,女子无法休夫,还是她想让自己的孩子认为自己有一个完整的家。
其实她一直都在煎熬着,所以只能撒谎,撒谎骗别人,也骗自己。
只有这样,她的日子才能过下去,她才不会逼疯自己。
良久之后,妇人还是把这个家中的丑闻说了出来。
“他去过醉春阁,连续去了半个月,每次去只见了花魁凤娘,他失踪的那天晚上,也去见了凤娘。”
她的声音有些疲惫,和之前的干练贤淑完全不同。
她心中那根紧绷的玄松弛了下来,她不想再去管那些体面的外在,只想把自己心中的苦和人说说。
“这半月时间,他身上有发生什么变化吗?”湛露问。
妇人稍稍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除了心情更愉悦了些之外,其他与平日无异。”
湛露不在依靠在门上,站直身体,准备离开:“好,我知道了,打扰了。”
“我相公他、还会回来吗?”妇人见她要走仓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