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人家,谁会这么办事?”
“那倒是。”鱼晚棠对此很赞同。
实在就是淮阳王不靠谱,才会导致后面这些事情的发生。
“淮阳王世子也是个不吃亏的,兄弟俩见面掐得厉害。我隐约听说,老二的腿,被世子打断了。”
鱼晚棠心里暗道,霍时渊果然说到做到。
“……我还从未听说过,谁家兄弟阋墙,能把腿都打断,可见淮阳王府,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没有好东西。”
赵天琪如此点评。
“最重要的还是上梁不正,”鱼晚棠不自觉地就帮霍时渊说话,“世子不被逼到绝路上,应该也不至于这般。”
“你不了解内情,他不是个好的。”赵天琪道,“我曾经很多次见到他在画舫上寻欢作乐,反正,也不值得同情。”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她对花天酒地,骄奢淫逸的人,没有任何好印象。
“也不知道,这场闹剧,最后会如何收场。”鱼晚棠喃喃地道。
“世子出手狠辣,最后肯定会归罪于他。他受到些教训也好,也算为民除害了。”
这话鱼晚棠听起来觉得有些刺耳。
世人对于霍时渊,真的有太多误会。
不过转念再想,这也是霍时渊为了自保,故意设置的保护色。
人类悲欢并不相通。
即使都在困苦中挣扎,为银钱所苦的赵天琪,无法理解霍时渊亲情淡漠的苦。
无论如何,一切都还在霍时渊的掌控之中,所以,还好还好,鱼晚棠这样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