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不要啊!”
该说不说的,除了嗓门一样大外,白天这位护士长真是一点都不如半夜那位。
被我撕开领口后,她先是抱着抱枕蹲下,然后似乎又觉得没有安全感,跳下床躲在了林九的身后,怯生生的看着我。
我都要被她整笑了。敢情就我是坏人,林九不是呗?
“哟,啥情况啊?阿九,刚才你和这娘们在里面难道不光是上药,还做了点别的?”
林九虽然明白我要扮恶人的意思,但是吧,这小伙是在茅山上长大了,身边都是一帮师兄师弟,就没咋接触过女人。
刚才给护士长上药就已经又羞又尬了,现在被我这么半真半假的一问,直接就结巴了起来。
“陈,陈哥,没,我哪儿敢呢,陈哥你还没尝呢,我也就……也就摸了一把……”
这“摸了一把”一出口,林九和护士长的脸蛋子同时红到了耳根。
好嘛,原来这俩还真有点啥啊。
“我说你小子不会对她有意思吧?”
歪着个肩膀,用不善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两人,尤其是护士长被撕开的领口,更是我的重点关注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