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歪着脑袋努力想了一会儿也没有想起来，干脆也不纠结于这个问题了。
反正别管谁说的，总归理对就行，随口一句话难不成还能追究棉棉知识产权么？
小团子现在懂得可太多了，四岁基本上认识齐了字，又因为是在这个圈子里面，什么抄袭啊，什么乱七八糟的产权方面的问题，对方格外的注重。
于是耳濡目染的，小团子自然也是有了这样的一些意识。
小团子后面那声低声疑问并没有让李听注意到。
一句要善良又有锋芒就已经让李听怔愣住了。
的确，没有锋芒的善良，就像是你遇见受伤的陌生动物还要张开柔软毫无攻击力的身子，要给对方一个依靠一样。
谁能知道对方到底是柔弱的食草动物还是受伤的猎食者呢？
害己还可能搭上别人。
也许有些时候他们可以在一些事情上奋不顾身，但有些事情不是，这就像是给地震等级分级一样，同样都是地震，等级不同，所造成的影响天差地别。
而她一直没有把心态转变过来，还把自己当成没有什么影响的小老百姓，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站在这个位置上该要承担起来的责任。
就像是张令所说的，他不乐意去管那些是非对错，因为有可恨可能也有可悲，有隐情就有内幕，谁知道是什么样的事情，在人手不足的情况下费时费神，而之后自然也有相关部门调查。
他们所做的就是平息动乱而已，过多的同理心过度的善良也许会影响到他们的执行结果。
这才是工作上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