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季达随意的说道。
此刻季达高兴万分,今日之事的确是他当时饮酒过多,一时性欲高涨,就将女子衣衫撕破,准备当堂行那不轨之事,却不想被对方直接拒绝。
季达何曾受过这风尘女子的羞辱,一时气愤便命护卫将那挣扎厉害的女子抛下了楼。杀人不过头点地,这在平素本不是什么事情,但是却恰巧遇到了朱温的巡逻队,真是十分晦气。
好在事情最终在与张州的默契配合下,化险为夷成功的转移了视线,将一切的错误都推到了朱温身上,这令季达十分满意。
季达随意瞥了一眼墙角的两名女子,心里更是痒痒万分,待到事情结束,一定要在她们身上好好发泄一番,以此来犒劳自己。
“敢问季副将,人若是从楼上跳下是面着地还是背着地?”朱温看似无意的问道。
“自然是面先着地。”季达干脆利落的回答道。
这个问题对季达来说没有什么难度,作为一名领兵将领,他见识了太多尸体,因此对这些情况可谓是十分清楚。
就如战场上每次战事结束,论功行赏前都要清点打扫战场,对阵亡的将士要有一定的区别。
有些死去的将士前面身体会有刀伤亦或是利箭穿身,这充分说明他们是迎着敌人进攻,是死在冲锋的路上。
而有些则非也,往往是后背有致命伤,这从一方面就可以说他们是死在逃跑的路上。
还有,一些守城士卒若是正面抵抗敌人被射落城下,往往都是面部朝下。
当然,这不是绝对的情况,但往往也是八九不离十,是很准确的参考。
“季副将果真是博闻强识。”朱温笑着说道。
人在高兴的时候,整个状态都是很放松的,因此他的回答往往是下意识的,是发自他内心真实想法的。
季达有些愕然,朱温怎会这么说,难道刚才他的回答有问题?
“季副将,请看。”朱温走到窗户跟前伸手指着仍旧躺在下面但已经没有了生息的女子说道。
季达虽然一脸疑惑,但还是走到窗户跟前顺着朱温的指示看了一眼。
触目惊心,鲜血从头颅下流出早已染红地面,女子头发凌乱的散在四周,眼睛瞪的大大的死不瞑目。
倏而,季达瞳孔猛然睁大。
“季兄,怎么了?”
耐不住好奇的张州跟在季达身后,敏锐的察觉到了季达瞬间的变化,便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