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仆人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照做。
两个仆人搀扶着郑玄果,缓缓的朝着门外走去。
但其实郑玄果也没有醉,在崔府做客,他又怎么敢喝醉。
万一被套话说了,或者说了不该说的,那岂不是就惨了?
郑玄果听到这句话,便知道他们对自己起了疑心,有了防备。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自己何尝对他们没有防备呢?
待郑玄果被搀扶出去,崔仁术,卢承悌,王静三人起身对视一眼,露出了一丝微笑。
崔仁术眯着眼睛,缓缓说道:“他说自己井水不犯河水,这话我是不信的。”
卢承悌点了点头附和道:“这话我也不信,正所谓鸟为食亡,人为财死!”
“那郑德本便是先例,我不信他不贪,不然郑德本也不会死!”
有郑德本这个例子,郑家的贪婪深入人心,在座的没有一个人相信郑玄果说的话,只觉得他是想白票。
王静点了点头,皱着眉头问道:“可如今他既不想出力,又要卖高价粮,我们该怎么办?”
崔仁术想了想开口道。
“郑家不输我等,想要同小粮商一样随意拿捏,却不太可能。”
“只希望他面对我等三家时,能有所顾忌,同我等一同卖高价粮,如果是这样,让他占一点便宜又何妨呢?”
卢承悌又问道:“可他若是不肯,执意要卖低价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