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八百章 书卷世界
“第九层……”
苏白看向第九层的方向，喃喃自语着，对那未知的第九层忽然有了高度的好奇。
按照他目前所修炼的道法，空间之道到了第八层就趋于圆满了，甚至道都已经开始融合，那么第九层的境界到底是什么？
苏白心中生出这样的想法，却忽然像是有一道亮光在他的眼前忽然闪现。
随着视线的一阵模糊，再度清晰的时候，已经有一道身影站在苏白的面前，只是苏白虽然可以看得见这道身影，他却与对方似乎不在同一座时空当中，这样的手段，倒是与苏白之前与未央帝子看见黄泉天河时的模样极为相似。
这是……
这道身影，同样模糊，模糊到苏白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甚至连男女都无法分清。
他站在苏白的面前，自言自语。
“吾修道三千九百二十一万载，自领悟空间三万七千道，万道归一，是为空间之极，自认造诣旷古绝今，即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然，生死有定数，万法归圆寂，此身不可留，道却可留，耗费四百万载，铸就九层书山引灵，为吾八荒六合后世来者钻研空间之道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