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的质问,让李拙捂着脸,羞愧地低下头来,他知道自己已经算是没了回头的机会了,也不再辩解什么。
这倒是让薛蟠暗暗皱了皱眉头,迟疑了一下,又接着问道:
“事到如今,我也只得按照规矩来办事了,薛二,去广陵府衙报官。”
薛二听了,十分恭敬地应承,转身走出了这里。
李拙见状,再次跪在地上,满眼泪水,求情道:
“小人知我自己罪无可恕,小人也愿意接受一切惩罚,只是可怜了我那老母妻儿,只求少爷发发慈悲,看在小人多年为薛家办事的份上,且饶了他们,小人受多大罪都行。”
薛蟠看着他可怜的样子,内心倒有些心软起来,轻叹道: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安稳的帮着薛家办事,少不了你一家的吃穿,如今出了事,你觉得自己还有回头路吗?”
想了想,薛蟠还是摆了摆手:
“罢了,念在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我可酌情让人免除你家人的罪责,不过,你得说出,你到底是在替谁家卖命!”
话音刚落,一旁的姚槐便急忙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是体仁院总裁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