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嘛，话也说完了，你们的耍宝结束了吗？”斑的面色骤然严肃下来，冷漠之中带着莫名的高傲。
九喇嘛眯眼，内心不自觉提起警惕：“哪怕知道现在的情况，你也这么自信？”
“有哪个成年人在对面小孩的时候不自信？”斑十分理所当然的回道，“当然，面对天才的时候就另当别论，可惜……我也是天才。”
这话说得十分平淡，平淡到就好像在说自己中午吃了一碗饭一样。
“单从心境而言，你也不愧为传说中的忍者。”卡卡西忍不住感慨，“在明知自己不低的情况下，那种属于强者的自信反而更为明显，这就是我们和传说的差距。”
鸣人和佐助自信不缺，其他的……就当放屁吧。
斑抬眼看着卡卡西：“对于忍者而言，因为必输而失去战斗的意识，因为失败而恐惧战斗，这才是耻辱，要因为必输而去战斗，因为失败而努力取得胜利，哪怕最后死去，那也是荣耀，而不是耻辱。”
话音刚落，旁边的小樱整个愣住，仿佛不敢置信般看着斑。
扉间没有注意小樱的神情，只是面色淡然的点头：“虽然我很讨厌你，但你说的没错，木叶的慰灵碑，不就是为了这些荣誉的人而设立的吗。”
这话，是对斑说的，同时也是对在场几个忍者说的。
在战国时期，可没有因为会输就不去战斗这件事，或者说，就是因为输定了，他们才会去战斗，用自己的生命、自己的失败，去铺垫更多人的胜利。
这些人，无疑都是伟大的。
斑注意到了小樱的面色变化，他直接无视了扉间的话语，带着一抹感兴趣的神色看着小樱：“这么看来，你对这句话似乎有什么不同的意见？”
所有人下意识看向小樱，除了额头冒出青筋的扉间。
小樱摇头，犹豫着说道：“不是意见，是这句话……我曾听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