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朱橚过来后,朱允熥一直陪着汤和。
一炷香左右,朱橚匆匆赶来。
在当王爷上或许不咋地,但在行医问诊方面,朱橚可绝对一丝不苟。
朱橚过来的时候,汤和已经迷迷瞪瞪睡着了,朱橚也没刻意吵醒他,只以三根手指搭在了其手腕之上。
自从搭上去之后,眉头一直紧皱,就从未舒展开过。
良久,起身站起。
朱允熥和汤山紧随,到了外间后,这才问道:“信国公是否有腹部钝痛,且时有便血之症。”
一旁汤山,连连点头。
“这就是了,怕是肠结石。”
“都已到便血之时,恐是药石难医了。”
汤山眉头皱起了疙瘩,声音也有些哽咽。
“小人找了好几拨郎中,诊断情况全都如出一辙,刚开始公爷每日还能起床,最近几日情况直转之下,每日都在昏昏欲睡。”
两人一问一答的,朱允熥听的云里雾里。
“肠结石,是啥?”
既不清楚,只能问了。
“肠庸,知道吧?”
“据我判断,信国公的肠结石恐是因肠庸所至,信国公腹痛的毛病应早就有了。”
肠结石不知道,肠庸听过啊。
这不就是,后世的阑尾炎嘛。
“我曾翻过本书,要治肠庸之症,只需割掉根啥肠子就能够痊愈。”
朱允熥话落,朱橚眼神一变。
“这么偏......
第206章不容乐观
门的东西,你都知道了?”
“我曾研究治疗肠庸之症的草药,最后发觉,根治肠庸最简单之法,便是割掉那根坏死的肠子。”
“舍一根肠子,保一条命不亏,况且汉时华佗就已经用麻沸散动刀治疗,只要操作得当问题应该不大。”
原以为他这五叔只是对草药感兴趣,想不到对手术治疗也这么勐啊。
“那信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