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奴才和养狗是一个道理,小时候狠打几次,长大了他也会怕你……”
对于赵高的经验分享,胡亥冷冷道:“人和狗不一样,我手下的人以后也不用你管教,懂?”
赵高重重的抽了自己嘴唇一下,躬身道:“奴才知道了。”
看着青衣得意洋洋离开的样子,赵高的眼角一跳一跳的。
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热茶,胡亥开门见山,“把淳于妻女送出咸阳城。”
“回公子的话,奴才做不到啊。”
胡亥不解,明明自己已经猜对了,理应拥有胜利者的权限啊。
“奴才是不能说的。”赵高低眉吹散热茶飘散出的热气。
不能说,便意味着这里面涉及到了嬴政!
怒意不断积攒,胡亥想不通此时留下淳于妻女到底还有什么用处!
胡亥尝试分析说:“起初你们是想通过淳于妻女将我拉下水,目的是让身为墨、兵两家纽带的公子正是走入所有人的视野,”
“对于那些怀有异心的人来说,我大兄便不是唯一的选择,意味着大秦储君之位将正式进入两虎相争的局面,”
“可到这里,父皇的目的应该达到了才对,荀况入场痛骂我所在墨家,表面上正式代表大兄与我割裂,那淳于妻女到底还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