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高高兴兴的从食堂打了饭回来,两个人坐在墙根儿底下,一边吃饭一边说话。
丁建南狼吞虎咽的大口吃着。
顾寒在那里抱怨。
“建南,你不知道,那个夏至太不是东西。都是他今天害得我一整天都坐在缝纫机跟前,以后要是天天这么着,那可怎么办?你说有什么办法能对付了这个夏至?”
丁建南把事情的原委听了一遍,心里也不有点儿不由的耻笑。
眼前的顾寒有点儿没长脑子。
还是干部家庭的子女受过高等教育,这教育出来的脑子也不太好。
这么低段位的手段也能拿出来,你想夏至那个女人现在纯粹就是百无禁忌。
一旦一个人不要脸了,那些要脸的人自然就会束手束脚,他和顾寒可是要脸的。
“你怎么这么傻呀?干嘛用这种手段想办法让她开除就好了?”
“只要她不是羽绒被服厂的职工,她就得回去种地,你想一想去种地。那种活儿难道能比得上厂里的职工,她再对付你又有什么用?”
顾寒一听这话,立刻眼睛一亮,不由地靠在了丁建南的肩头说道。
“建南!还是你脑子聪明,我怎么忘了这回事儿?”
“对呀,让她开除就好了,光想着怎么收拾她。
你呀得动动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