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变成光头的黄济灰头土脸的离开了，剩下的天殿弟子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
当然，大多数天殿弟子都有自知之明。
比如先前想和黄济一起破门而入的那两个天殿弟子，他们自问自己的实力最多也就和黄济相当，刚才连黄济都被虐了，他们上去肯定也是一样的结局。
“那个……我刚想起来，我还有点事要去办！”
其中一人猛然一拍后脑勺，紧接着便飞身离开，行色匆匆，就好像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去办一般。
眼见身边之人找了借口离开，另外那个天殿弟子自然不好再这样离开。
不过，他还是涨红着脸退到了一旁，和其他天殿弟子站在了一起。
“这个凌天，好强的实力！”
“刚才，我都没发现他的真元有什么变化，速度却突然飙升了许多……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
“这个凌天，恐怕不是中圣境中期武修那么简单，十之八九是中圣境后期！”
“中圣境后期？可能吗？他可连四十岁都不到。”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可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你不信。”
……
一群天殿弟子窃窃私语，大多数人再次看向段凌天的时候，眼中都流露出几分敬畏。
不到四十岁的‘中圣境后期’！
在玄空府的历史上，好像也就只出现过寥寥几人。
而那几人，无一例外都成为了道武圣地下域叱咤风云的大人物，最后去了那强者如云的道武圣地‘上域’。
“中圣境后期！”
远处走来的王妃瑄，回过神来，看向段凌天的目光也复杂了许多。
“可还有哪位师兄想要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