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是让他硬生生从静舍拽来的!不关我事啊!”神斗心情复杂,急对女节背影道。
他倒没有埋怨伶伦,自己虽未刻意问过,但相处日久,以及从那首常吹的笛曲里,也多少猜出了些,在他心底的最柔软处,似乎埋藏着一道深深的伤口,所以轻轻触碰,便会有些过激,惟不明白,女节在普明宗,众所瞩目,周围从来嗡嗡不休,为什么只针对华渚……
“你什么意思?怪我多管闲事喽!”伶伦怔怒地瞪向神斗。
女节娇躯一顿,她本兰心蕙质,稍稍一想,已然冷静,况一年来,神斗耽于修炼,嗔怪之余,难消思念,怒气如阳光下的积雪一般,迅速消融,花容一缓。
华渚识趣地微微一笑,朝女节神斗点了点头,“不打扰你们了!”
“等等!”伶伦瞳孔一缩,忽然疾步上前。
神斗女节都吓了一跳,才欲阻拦,却见伶伦满脸歉意地拉住华渚的手,真诚道:“我经常脑子发热,别介意啊!”
两人瞠目结舌,华渚笑道:“不会的!”
神斗悄悄松了口气,旋即电光石火,蓦然醒悟,急喝:“不许!”
话刚出口,华渚已潇洒转身,然后猛一趔趄,仰天摔倒,尘沙四起。
伶伦捧腹大笑。
神斗简直欲哭无泪,忙扭头,一道流光,女节腾空,远远而去。
聚灵塔外,神斗心急若焚,七上八下,仰首张望,半晌,滑稽喝着酒,苦着脸,独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