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女巫的来源吗？”
洛奇的声音在房子里回荡，令整个房子都安静下来。
正在吃晚饭的女巫们同时看向洛奇，表情复杂，不知是恼怒还是厌恶，就连黛丝和莫妮卡脸上也没了笑容。
至于被询问的莉安娜，沉默了几秒才开口：
“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也是我们都想知道的。它就像个诅咒，突然来到我们身上，令我们失去亲人，失去自由生活在阳光下的资格。”
洛奇眼角动了动，起身歉意的道：
“很抱歉提起这个令你们不愉快的问题。感谢你们的晚餐，我想我得去给你们要一座······唔，豪华点的城堡，才能表达我的歉意。”
莉安娜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只是眼角的鱼尾纹似乎更明显了。
······
离开女巫们居住的房子，洛奇回到诊所。
一直等着的尼克立即迎上来：“怎么样彼得医生，莉安娜女士怎么说？”
‘世界观’的支线任务进展不顺利，洛奇也没有和尼克兜圈子的心情，直接把莉安娜给的名单拿出来递给他：
“这上面是女巫们的能力和名单，不过她们有个条件，希望得到一座不受监视，比较豪华的城堡，并附带一定数量的仆役。”
“豪华的城堡？”尼克接过名单愣了愣，而后咧嘴笑道：
“这简直太简单不过了，城外有很多合适的城堡，我给她们挑一座最豪华的，还附带跑马场和天鹅湖！”
看着尼克得意洋洋的模样，洛奇撇了撇嘴挥手道：“那就抓紧回去办吧，我休息了。”
尼克拿着名单张了张嘴，但他看出洛奇确实兴致不高，当下也没纠缠直接离开。
等尼克把门关上，洛奇走到躺椅前躺下，思绪转动中，视网膜上出现虚幻的文字。
······
······
两个任务都需要女巫才能推进，而这也是洛奇刚才没有继续追问的原因。
他担心若一时心急把女巫惹恼了，很可能会让任务的进度彻底陷入僵局。
毕竟保卫阿里亚克，女巫们是绝对的力量。
思考片刻，洛奇决定从黛丝身上入手。
闭上眼，他慢悠悠的道：“黛丝，你在吗？”
“······是的彼得医生，我在。”
黛丝的声音过了好片刻才传过来，语气有些低沉。
“抱歉让你们想起糟糕的回忆。”洛奇没睁眼，略显放松的道：
“其实我在想，你们身上的能力，会不会是一种病，有没有可能治愈，变回普通人。”
“病？”
黛丝从阴影里走出，低落的神色中带着些许好奇。
她走到问诊台前坐下，思考了一阵才开口：